通讯,犹如在发酵中的面团在不停的发展,可是却被人们一口一个“烦人’的叫着。在2000年家中安装了一部座机
电话,把我"烦得”整天乐个不停。中国红的色调让它看起来既有华丽的外表,又有庄重的气息,17个精致的水晶按键更让它锦上添花,更让我好奇的瞪着眼睛支着耳朵的是,那按键发出的淡红的光和嘟嘟的叫声。那是只要我在家,就会注视着它每一次的来电铃声,第一个接到父亲远方打来的
电话,并会告诉我见到的所有人。现在回想起只剩下对自己淡淡耻笑,却没有了那时的无尽欢愉。慢慢的随着时间的推移,冬夏轮回,我已是奔赴远方求学的游子,也有了自己的电
话,它是我生活中烦人的小秘书.是它那“烦人”的闹钟,叫醒我的早晨和午睡;是它那“烦人”的备忘录在预定时间内提醒我分毫不差;是它那“烦人”的短信寄来远方朋友的遙候;是它那“烦人”的照相机留下生活的美好瞬间;是它那“烦人”的接听功能与拨打让我与亲朋畅聊;......在深夜里这为为我24小时服务的小秘书,和我一起品读它为我储存的电子书。只看到我困的我连闭上双眼的力气也没有,它饿的“滴滴”只会显示低电量将自动关机为止。我才晃动着惺忪的身体,那来它吃饭的家伙——充电器,让他饱餐一顿。我才又用十二分的力量闭上双眼。渐渐的好友们都时不时的向我抱怨着令他们烦恼的电
话故事。飞宇是一个家中的“还珠格格”,是父母的小公主。昨晚见到她时,她却说真
烦死我啦,我手机才没电一天,开机后,有我妈的30多个未接来电,室友鸽子的上面有她老人家的打好几个电话,和好几条短信。我只不过是用鸽子的,给她发过一条短音而已,她竟然不停给人家打电话,人家还以为我丢了专门从家赶来找我,真
烦人,我妈真神经。刚才还兴师问罪,让我告诉她所有是有的电话,唉真无语啊。听后我喜忧残淡拿出手机,让飞宇看了这样一篇日志:一个大学刚毕业的大学生,在一个公司找了一份美差,在大学纷纷的深夜忙完一切后,在进入温暖的被窝后才发现闹钟早已没电,手机也没了粮草,而明天那个早晨的会议没了闹钟他迟到是必然的,还好有一个座机让别人叫我吧。可是深夜他不好打扰说有的朋友,他有打给了母亲那边传来沙哑的声音咋啦,儿子说了一句母亲明早叫我要开会,闹钟没电了,那边爽快地说了声好,长夜被大雪所覆盖过去。5;40,他的电话响了,他如期去开会去了,并得的到了奖赏,中午时分他刚刚回到住处,电话又响啦,是父亲打来的说;你妈今早气管炎和心脏病复发啦,病危在医院行啦......他带着万分懊恼飞奔向医院。飞宇看完后有点压抑的和我说:“唉,我们还是太读不懂父母的爱。”但愿我妈经常这样“烦我”,因为这样还证明他有这样的能力。就这样,我们迈者略带忧伤的脚步,笑着走向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