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我就喜欢那浓厚而精深的水墨风格,看到电视上一位位精通
国画的大师,习得的“武艺”展现出来,不禁让人叫绝。
都说不能让孩子输在起跑线上,妈妈见我对国画感兴趣,一年级时就把我送去国画辅导班。如今已有五年之久,越来越熟悉国画的技能,也少有成就感。
曾是初春的一个周末,那天可真叫人慌。只听见几声无秩序的铃声,外公紧快去打开了大门,走进家门的竟都是些文人默客,皆外公之友。
可外公与他们交谈时,却意外把他外孙——我的特长说了出来,客人们便如见了金子一般,期待我在他们面前露一下才艺。无奈,不能扫长辈之兴,我连忙下楼,给长辈们作了个揖,笑说道:“给各位长辈献丑了!”端坐,提笔就画。
那蓬松而柔软的毛笔,沾着那浓郁而明亮的墨水,在宣纸画上轻钩,浓渲着。窗外那玲珑的麻雀的身形便渐渐显形其中,一连套行云流水的动作,把他人眼中平凡而渺小的麻雀,展现得凹凸有致,线条的收朗,笔墨的浓浅,显现其中。周围的长辈们连边称赞,我那颗悬动的心,渐渐平复了下来,被称赞的欢乐与快活,在脑中迸发,升华。
我便再次提笔,细致地画着麻雀一旁的配景。我从容地提笔书画,心中全装着方才的喜悦欢乐,也不顾及
山水画的严格要求,以为背景可以随性发挥,想怎么样便怎么样。不想,因为疏忽,几粒谷子愣是因为沾水过多而活生生成了稀湿的鸟粪,鸟身后的大树因浓墨色泽变化成了土堆,画面的整体效果瞬间低了好几个档次。
外公的友人们出于对我的呵护,没有指指点点,然而我自己早已羞红了脸,暗暗自责自己的草率。我三步并两步拿画冲上楼,一边掩盖尴尬:“长辈们,我上楼画画。”
这拿手
好戏,却在亮相时
拿不出
手,甚是难为情。想必,任何事情都要认真仔细面对,切不可骄傲自满,谦虚低调才是成功的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