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洛依德认为人由“本我”、“自我”、“超我”组成。追求财富乃人之本我,权衡义利乃人之自我,舍利取义乃人之超我。
金
钱乃人类永恒的话题,从远古的农奴制到梦想的共产主义,每一次城头变幻大王旗都是金
钱的重新分配。钱在日益匆促的现代已超万能:有钱可上好学校,有钱可以办**,有钱可以住好医院……
尽管马克思初中
毕业时就要“改变世界”,然而今日人们互相评价仍是“几套房,几辆车”,梦想是“当大官,赚大钱”而不是“你改变了世界吗”。尽管我们学着“二者不可得兼,舍生而取义者也”,我们还是苟活在
金钱之下,我们背着“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也认为当大官就是为了赚大钱……
然而就算
金钱多么万恶,我们仍需要他,托尔斯泰一辈子都有贵族身份,支持他写作;巴赫被宫庭供养着作曲,约翰列侬资产颇多保障他的创作……没有
金钱,艺术家就没有时间思考人生、文学、音乐,就不会有《战争与和平》,不会有《哥德堡变奏曲》,不会有六十年代的音乐盛世……没有
金钱,科学家的经费就没有着落。美国之所以在1969年就登上了月球,是因为投入了总GDP的5%,军事之所以世界第一,是因为军费比剩下200多个国家加起来都多,金钱带给我们艺术和真理,这就是金钱最高尚的产物。
金钱并非万恶之源,而是取决于使用的人。金钱固然造就了贪官污吏,拜金风潮,但也产出了慈善组织,救人于水火。严监生吞咽着喉咙眼巴巴地希求掐断灯草的欲望历历在目,而抗疫期间全国人无私捐款的行为却在昨日。纵观历史:伟大的情义总不是金钱关系,俞伯牙的知音非官绅豪仕,而是乡间野夫钟子期;刘备三顾茅庐却不在离贫穷的诸葛亮;千里送鹅毛的故事被传为佳话。金钱总并非万能的,它总有一件事物无法买得:真情。
“本我”驱使我们追求金钱,因此人类才会进步;“自我”令我们理性,学会拒绝不义之财,因此我们才称之为人,用金钱创造出艺术和探索真理;“超我”则令我们超越金钱的世俗,拥有真情。
金钱非恶,也并非万万不能,若有之则受之,否则弃之,不必留恋,人生总不该在身外之物上浪费。这就是金钱于今天留给我们的
教育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