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是只
猫,一身黑黄相间又长又软的毛,活像用丝绸织成的缎子,光泽照人。一双淡**的眼睛圆溜溜的,瞳孔绿绿的,犹如两潭碧水。
女儿爱
猫,猫也喜欢和女儿逗玩。女儿看电视时,它就依偎在女儿身边,枕着女儿的脚呼呼睡大觉,晚上又跳上床钻进女儿被窝同眠,我拿拍子把它赶下去后,半夜里它又悄悄地溜进被窝里,女儿说,妈妈,你就当多养了一个女儿算了。后来我就把它当女儿来养,并起名花花。
自从我迁就它上床后,花花与我们越来越亲近了,每天围着我和女儿转,偶尔还会跟着电视上的音乐扭几下,学着女儿的样子给我搔痒,逗得我们捧腹大笑。看到我们高兴,它的双眼就会眯成一条线,嘴里“喵喵”地叫着。
一次,母亲来
家小住,我和女儿天天围着母亲有说不完的话,晚上母亲与女儿同床睡,许是母亲占了它的窝,花花开始不乐意了,看我们的目光不再温和,尤其是对母亲,两眼开始放着凶狠的光,冲着母亲大叫,还对母亲又挠又抓。甚至把母亲的鞋藏起来,害得我每天早上都要四处找母亲的鞋。那天起床后,我到处找母亲的鞋没找到,后来在厕所马桶里发现了,这件事终于激怒了我,我狠狠地棍棒侍候了它一通,它倒是老实多了。
挨打后,花花变得温顺了,但两眼放着忌妒的光,对我和女儿也不理不睬,自个儿倦缩在沙发下面,我们逗它也不出来。后来开始绝食示威,三天不吃不喝,任我如何用美食诱惑,它视而不见,嗅都不嗅,我把它抱出来,轻轻地抚摸着它的头说,乖,咱们吃饭啊!它“噌”地挣脱我又钻进沙发下面生闷气。三天过去了,五天过去了,眼看它饿得奄奄一息,连动弹的力气也没有了,任我们如何哄它也不进食。母亲说,好歹它也是一条生命啊!它容不下我,我还是回老
家吧。尽管我极力挽留,母亲还是去意已决,我只好含泪与母亲道别。
母亲走了,我心里难过极了,为了这只醋猫,却要我在它和母亲之间选择。当我正在垂泪时,花花“嗖”地一下从沙发下钻出来跳上了我的膝盖,气得我大吼一声“滚下去!”,它自知理亏,灰溜溜地跳下去,把猫盆舔了个底朝天,然后冲我眨眨眼,“喵喵”地叫两声。
家有醋猫,真令我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