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古至今,“
老师”这个词的含义有很多,从“传授知识的人”这样单纯的,到“人类灵魂工程师”这样复杂的。
王
老师是个挺幽默的老
师。她经常在闲暇时光给谈话加进笑点,让我们轻松地笑一笑。记得一个中午,教室里只有女生,王老
师就深得天一内传一般,用手支撑靠在阳台上就朝下面疯跑的男性大喊让他们快些上来,他们就这样差着天一样的距离交涉。当他们都进了教学楼才回过身来喃喃“
老人家
老了,不明不白呀!”这样的话语,随即问我们:“你说他们这样子疯跑有意思吗?”我们稀稀拉拉你一言我一语地回答着,只听得跑得快的炳宸嘴快:“当然有意思啦!不然为啥要玩咧?”王老师就又一次扶额,表示老人家——不理解。
像这样没有隔阂的谈话我们经历了数次,倒是相敬如宾的谈话只在初见的几次才有。她就像老朋友一样,她不像一个老师。
她不仅是个幽默得如同老朋友一般的人,她还是个认真负责的老师。当我认识到她的认真是因为那件的发生,我也真的意识到“老师”的重量。
那是一节正常且普通的语文课,但又稍有些不同。我已经大约猜到要上什么课什么内容了。前一天晚上,偶然得知老师让家长传些成长历程,——明天要上《背影》。当老师像平常一样上完了知识性的课程,神秘地拿出了信封。我猜那里面就是信,而且我知道那里面没有我的一份,因为我的父母没有空写这个,他们很忙。但当王老师叫我的名字时,就知道我的猜测其实挺蠢。那是一个印着碎花的信封,打开它,里面有两页白纸。随着耳边《父亲》的回响,一字一句地读着手中的文字。那是王老师写给我的信。内容不算太多,只是把平时一点一滴写了进去。里面有很多我自己都不曾发觉的,属于我的闪光点在王老师轻松地笔中流露。不知是为什么,潮水来得迫不及待,连忍一下的时机都不给,从脸上划过。王老师也断断续续地说着她自己的亲情,她自己的父母。她这个年纪的亲情与我们的不太一样。从话语,或哽咽声中听到的,是她作为女儿不自觉的依赖。这时,终于停住的泪水又不自主地夺眶而出。
我的老师姓王,是一个可爱的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