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上晚自习突然疼难忍,使我无法入眠。这
一疼痛使我耿耿于怀,并不是因为它使我无法睡眠,而是它使我联想到自己是不是某个器官因为看不惯我的生活方式而闹罢工了。这样想着怎么也睡不着了。下课,遇到赵欣诚。我说,欣诚啊,我的疼的厉害。欣诚看着手机,没得空看我。他说,cha气。由于他是用南京话讲的,我没能听懂。我说,什么cha气。那个cha我不得不按照他的南京话学着发
一遍。这时我们是在楼梯上。我在欣诚旁边磨磨叽矶,欣诚看手机十分专注,使我嫉妒起那手机来。这时我想起那手机是没有后盖的,我们曾经一起去企图换个后盖,但卖手机的不给换。说,没必要的,你看手机漆都掉了。我打算拿我的山寨手机来换个盖子的,但转念一想万一卖手机的挂着满脸笑容说我的山寨手机值五块钱,那就糗大了。所以我不得不控制住这一想法。后来弄了半天,卖手机的意思是换个后盖是没有意义的,盖子比手机贵。弄的我们想把手机店砸了。这时我们到了教学楼外边,欣诚依然看手机,我实在忍不住了。我说,什么,什么cha气?欣诚还是没看我,他说,cha气就是cha气!我不得不换一种问法,cha气是什么?欣诚这次终于看我了,我顿时觉得此刻我的价值超越那手机了,他认真地说,cha气就是气cha了。我无语了,我们说了这么半天原来就是讨论蛋生鸡跟鸡生蛋。我不得不又说,你有过?欣诚说,嗯,有过。“有事么?”“没事。”“一会儿好?”“嗯,一会儿,明天就好了。”这下我实在没话说了,我们一路回宿舍,无话。这其中我计算了一下,按整时算,九点到六点,九个小时。这意味着我要疼这么久。我拿水瓶打水,华仔曾经计算了一下说是五分钱流十秒钟水,一瓶水要一毛钱。而我打了一毛五,我很郁闷,不是在意这五分钱怎么样。这使我觉得自己失败到打一瓶水都这样子,加上先前不如没后盖的手机有价值,我就什么想法也没有了。这里插入我到宿舍下时的情况,我在宿舍下望着漫漫黑天空,手里攒着村上的《萤》。我想还是去买两个饼吧,别把晚饭疼掉了又引起胃疼就麻烦了。所以我就跑去买了两个饼。之后我打完一毛五的一瓶水,我惊奇的发现我的不疼了,我望着桌上的两个饼,我感觉它们欺骗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