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昌河畔,诗意芬芳的环村。有1300多口人,大多数为侯姓人
家,在村子的北端,绿树成荫书声琅琅里,潜藏着环境优雅屋舍俨然的环小学。学校的西南角,有一座沧桑古朴雕栏画栋庄严肃穆面东背西的建筑就是侯
家祠堂,习惯里我们都叫它家庙,亲切真情,言语仪表。家庙的前面有一棵高大挺拔,树荫如盖的弯弯柳,学校的大钟就高高的挂在上面,每当晨曦微露,“当,当,当”清脆悠远的钟声,穿云越雾,唤醒山川河流,花草树木,和勤劳的乡亲,我们在惺忪中揉着眼睛,伸伸懒腰,开始了一天的学习,乡亲们也多听到钟声起来,开始下地干活,牛儿撒开四蹄,鸡呀猫呀狗呀都在开门的声音里活跃了起来。我上小学的时候,就是在那里优哉游哉中渡过的,无忧无虑,天真无邪。更清清楚楚的记得,在我上三年级的时候,家庙是我哥哥的教室,我常常去玩,那是我们学校最好的教室,那雕刻精美的一幅幅图画,古朴苍劲,人物丰满匀称惟妙惟肖,我和小伙伴还用小手抚摸那雕刻的柏枝柏叶和人物,现在想想还能回味出那滑腻丰满和舒畅。屋顶檩条方方正正上画有祥云瑞兽,墙的上面还隐隐约约有好多图画,被一层白灰覆盖着,能感受到曾经的辉煌。弯弯柳树下是一块好大好长的石碑是我和伙伴的乐土,石碑上不知谁弄了一个小小的窝,我们常常在上面当弹子,打纸角,玩泥巴。听老辈人讲,我们是在明朝洪武二十三年(1391年)从山西晋阳经过洪洞县大槐树整合签单,先迁居到洛宁县城郊乡溪村,后在明朝中叶又一次迁居到现在的环村。庙内供奉着我们祖先的画像和牌位,都是历朝历代的官人,还听老人讲,清末时我们侯姓人家的红领子官帽都拉一大车。家庙在破“四旧”时砸掉了供像,拆毁了供坛,挥洒了香灰,好多好多的石碑都砸碎了或拉去修了水利或填了地基建起了学校。而现在我们只能从遗留下来的斑驳的大门,高高的石阶,想象它当年的风采。家庙在岁月的风雨中日渐败落,许多往事和传说随风淡淡而去了。但是,许多侯家子孙对它仍不能忘怀,那是他们祖先灵魂栖息的地方,是他们精神寄托的地方。到了八十年代后期,人们在生活逐渐好起来后,祭祖续家谱风起云涌,家庙又整理一新,到处寻碑续文,而以前弯弯柳树下的长石碑被竖立了起来,拿放大镜的专家学者在仔仔细细查找和考证,还有好多远方子孙跋山涉水回来虔诚朝拜。家庙像一位经过岁月洗礼的老者,沧桑古朴,静静地看世事轮回。尘世人间,草枯草荣,时间的灰尘已经覆盖与蒙蔽多少睿智与灵魂,侯氏子孙虔诚的圣地,朝拜的天堂,永永远远是一处乐园与净土,细细缕缕血缘的相连相牵,让我们在天涯海角都默默地向您拜祭与颂咏,净化自我,顽强奋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