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夜无月?何处无竹柏?但少闲人如吾两人者耳。
——题记
孤独的流浪者
“山随平野尽,江入大荒流”,25岁单身出蜀,望游尽大好河山。但却落到“去的开
心,回的失意”。随着走出宫殿的笑声,你远远的将为你脱靴的高力士,受你喜欢的杨贵妃抛弃在脑后。黄河边,鲸波滚滚,黄河之气势非凡。河岸的你,东望天际,
心中有说不出的滋味。身旁走过被贬的朝廷官员,垂头丧气,叹气不绝。而你,却想起游历大好河山的初愿,写下“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的乐观。继而骑着一匹瘦弱的白马,身随生锈的宝剑与一袭白衣走了,留下了爽朗的笑声。他,就是太白。
乐观的失意者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被贬黄州,还受监视,落得如此地步,却“月色入户。欣然起行,又念无与同乐者,遂至承天寺寻张怀民”,在承天寺的院子里,你与张怀民仰望天际,皎白的月光辉映在万物身上,把万物染白了。如此美景,你怎还会失落?“但少闲人如吾两人者耳”,好一个旷达乐观的心境!这就是乐观的东坡。
淡泊的乐观者
昔日县令,为官清廉,“不为五斗米折腰”归田隐居,他虽隐居种豆,但他种得“草盛豆苗稀”。他“晨兴理荒-,带月荷锄归”——起早贪黑,环境“道狭草木长,夕露沾我衣”——荒凉,但是他不为隐居而后悔,也不为当时的处境而叹气——“衣沾不足惜,但使愿无违”。哪有人会像这个陶潜一般乐观?
谁以孤单为乐者?太白者也;谁以乐观为乐者?东坡者也;谁以淡泊为乐者?陶潜者也。吾谓太白,流浪者之圣者也;吾谓东坡,失意者之悟者也;吾谓陶潜,乐观者之胜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