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迎
春花用一抹黄送走桀骜不驯的冬,当黄鹂鸟用歌声引来万紫千红,我知道,
春天到来了。
清晨,我看到柳枝半伸半卷的嫩芽儿上还夹着昨夜的泪,清风也拂不走。我该明白,万千柳枝的婀娜哪会来得那么容易。
因它经历了乍暖还寒的洗礼,才有资格得到这醉人的绿……
日上三竿之时,我在竹林游荡。它们挺拔、青翠欲滴,骄傲地俯视着我。参天的毛竹,要该怎样才能这般笔直高大?我该懂得,当它还只是一个竹笋时,多不起眼。沉默如它,只是不停地在往地下延伸它的根。可谁都看不见,谁都只给它讥笑。四周的时间,扎实了根,却只用一周节节拔起,突飞猛进。有多高?它的根知道。
因它扎实了根,才有资格傲视大地……
午后,冬,不甘就这么走了,春风就这样夹杂了些冷意。山脚下的桃花趁着前段时间的暖阳,悄悄结了蕾,甚至有些还开了花。可这天,并不想让它们安静地开花。雨,淅淅沥沥下着。花,支不住脑袋,垂了下去。“啪嗒”——它掉了下来。我该理解——“不,经不住考验,结果只能如此。”明亮地声音突然响起,我看到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女捡起了那花,不屑地表情映在脸上。“它虽开了花,却终没能结果。你还要理解,还要怪罪这场雨吗?”她不顾我惊愕的目光又继续说,而这话的确让我匪夷所思。我不答她,看向那朵花,不久,这花便会化为肥料,助桃树上未被风雨所打落的花结果了。那女孩不再等我回答,又说道:“我是春,你愿和这被打落的花一样吗?不愿,就请应下我的邀约吧!”“那愿呢?”我似笑非笑的问她,她并不理我,只低头把弄那残花,我已了然她的意思。
我终应下
春天的邀约,风雨兼程,只为盛夏骄阳予我荣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