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
留住你的圣洁滨河柳立春落雪飒有声。正是晚间六时许,下班回家的路上。骤然间雷鸣电闪,绿豆大的冰雹劈头盖脸,打得人刺啦啦地疼痛—这是新春的第一声问候,还是大自然对人类“屡犯天条”的警示与薄惩?雪落有声,落雪的声音很动听。骑行在南昌路上,望乱银泻地,白玉无瑕,脸上是刺痛,心里是**,这迟来的“纷纷鳞甲”啊,轻盈潇洒地飘吧,我真想
留住你的
圣洁,留住你剔透的晶莹。回到家中,意犹未尽,丢下饭碗,拿起一个大口饮料瓶,踅进院落里,把女贞树枝上纯净的雪,轻轻地扒拉到瓶子里,敦实,周而复始,期待留住你的
圣洁与晶莹。当然,我也知道,雪,总是要化成水的;美,总是难以保鲜恒久的;然而,我还是要留下这一瓶心底的圣洁,不仅用来洗手洗脸洗脚,更用来洗濯我可能沾染浮尘的心,关注柴米油盐酱醋茶久了,“滋腻“多了,空灵少了,“可有尘瑕须拂拭,敞开心肺给人看。”难道我们不需要用晶莹的雪水,来冲洗或稀释一下自己业已滞流的心泉么?回天无神力,洗心在自省。爱雪赏雪,似乎是人的天性。要不,在鹅毛纷飞之时,人们怎么都那么**、那么期待呢?听老岳母说过,用隔年的雪水在伏天里洗手洗脚,可治疗脚气,预防冻疮,我没有实践过,采集这点雪白的晶莹,我只
想用“存美”,用来来洗脑洗心,尽管这可能是被人讪笑的迂腐,愚则无悔。“自悟即是禅”,我辈平庸,自有庸碌者的悟性。落雪有情,雪落心海化轻灵。望玉龙凌空,我每每遐思联翩。透过晶莹圣洁的雪,我看到了圣洁晶莹的她。这个文采斐然的女士,文字与心灵雪样地静美。也是在这冰天雪地里,她捧着一颗晶莹的爱心,给伤残的文友“飘”去一片青葱,“飘”去治病的金钱与安慰,“飘”去书籍、收音机、电脑、实用物品,大爱无言,大音稀声,留在我心灵的底片上,唯有“雪一样的圣洁与晶莹”。大自然有圣洁的雪,人世间有圣洁的人。她,风韵楚楚的中年美女,为人师表,在诗词上颇有造诣,擅长论诗评析,弘养诗学精要,点拨“草根”无数,处事低调谦恭。不仅如此,她还常常参与社会爱心善举,捐资助教,济残救贫,雪里送碳,“志愿者”红旗高擎。她穿着洁白的羽绒服,就像一片晶莹的白雪,融合在古都茫茫的雪野里。雪落中州静无声。不,雪落的声音很中听。你飘落在我心的田野上,那么圣洁,那么晶莹,和着我的心泉在砰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