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让我
遇见你,在我最美丽的时刻,为这我已经在佛前求了五百年,求佛让我们结一段尘缘。五百年的回首等待让席慕容换得一段尘缘,可我只有逐步的靠近你,方能看见你的盛放。
天目山,以天为首,四季为木,山处江南,每每一个季节令人都会想起。她有有夏的鲜艳、灼热,秋的沉淀与积蓄,冬的庄严与严峻,但我还是会立即想到春—美好、充满希望。盛放她的美的春天。
人生不留下点遗憾总不会美满,我第一次游山是在冬天,白雪覆盖,通灵成性。她的灵性也便于如此,以雪为喻,落雪化水,他不是深潭会让人看的透,触的明,我自人她是浅溪,平易近人,一听她的名字没有五岳那么庄严。她浅而清,清则透,透易明。于此游山是虽心情愉悦,但也未必能将她了解清楚。
我第二次游山也并未赶上正春,而是秋季。来到山脚,自叹这个秋季比别处温柔,他的沉淀我看见了:几处水杉别样滋味,半死梧桐落下点点回忆。母亲常说山上的些许树种还是她当年亲手栽下,只是现在不知道是否存活。我望着母亲满脸的阳光与些许阴霾,才知此处为何民风淳朴,代代以此山为荣。
经过夏季的一消,山中的秋意也浓了起来,古人对此季节是最为敏感不过了,一叶知秋,落叶便愁。山中的落叶已经铺满山路,更有枯黄落叶偏偏下坠,倘若如此,文人墨客岂不是愁更愁?呵呵,解铃还需系铃人,也许,我会常在不经意的想到你们,就像今天的微风吹落一两片叶子那样心随自然。隔着不远不近的时空,倘若有风吹到你时,要记得那是我托它带给你的问候。
是谁将你勾勒成传世的佳人,浅浅的微笑如江南的烟雨。绵绵细雨另此山朦胧之美脱颖而现,可惜我现在身在此山中,只是察觉不出罢了。有人说天目山的巨树是一绝,没错,但山泉自然不比夸赞,山泉虽少了春日的恬静与欢快,但它至少还有落叶的陪伴,山泉叮咚,从山的这头开始,自山的那头终,山的血脉莫过于如此,少了它,山林定会逊色几分。现在想起易安的那首《双调忆王孙》,“山光水色与人亲,说不尽,无穷好”。不正是如此?
“花有花的世界,草有草的地盘,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途径山的某一处角落,也许是它太过低调,才不会被人们轻易发现,我看见着不显眼的标语,心中纳闷:树何在?但又当我看见漫山遍野的树,显然我是多虑了,也许是他们太过显眼,此处才会生得这样的标语吧?细雨湿衣看不见,闲花落地听无声。
落地的细细碎花,细看。传送每个人的心灵深处都有一座花冢,埋藏着那些滂沱凄美的却不为外人道的情感。花冢我是没有的。而我心中的树冢。被春的寂寞上了一道枷锁。